她撕开信封口,忽然一道鲜血从信封中流了出来…… “家里有什么事吗?”她担忧的问。
然后她看到了子吟眼中发自心底的开心。 “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,符太太曾经易容。”
“反正这件事我会继续跟进的,”她赶紧将自己的思绪拉回来,不让自己想太多,“程奕鸣和子卿的录音还在我这儿呢。” “我能睡在这里吗?”子吟可怜巴巴的看着他,“陌生房间我害怕。”
看她这么有把握,她一定已经掌握了可以洗清自己冤屈的证据,程奕鸣心想。 “你要适应,这辈子剩下的时间都会这样。”
她这是在干什么? 演戏,真累!